▲左為講者陳文玲,右為策展人游智維
旅行與旅遊的差別在哪裡?有人這樣說,旅遊是到你所知的地方,而旅行是探索未知。4月22日閱樂書沙龍第四場-旅行與文學,由游智維策展,邀請到講者陳文玲為「旅行」做小小的註解,展開一場「奇怪的對話」。
隨著年齡的增長,陳文玲不斷思考她是誰,以及為什麼她今日要一個人站在這裡?她到底要做什麼?於是在這次的講座中她做一個小小的實驗,邀請她的工作夥伴-唐京睦一同上台,藉由一張張塔羅牌的釋義,為每一段旅途的開篇做序,也解決了她不必一個人上台的困擾,陳文玲開玩笑地說道。
▲陳文玲要請夥伴 唐京睦 一同上台分享
每個人的或許多有這樣的疑問,未來的路是怎麼走,自己的熱情與天分是什麼,心理學家榮格也對這樣的疑問進行思考,他覺得一個人應該回到最初的時候、最喜歡做的那件事情裡面不斷反芻,就會找到一個人的路或天份。某日,當陳文玲回到他母校進行演講時,一首歌從她心中浮現出來,一首當年她寫過的一首歌《這些日子以來》。
「從你信中我才明白 這些日子以來 在你心中早已有了另一個女孩…」陳文玲緩緩清唱了起來,大多讀者們或許都不認識這首懷念國語老歌,但對陳文玲而言,這首歌改變了她的生命,在未來,她不斷的在這首歌中找到生命的答案。二十幾歲時,她覺得音樂是她的熱情天份所在,但三十幾歲時她悄然明白,也許音樂不是她人生所想追尋的,洞察、創造力或許才是她生命中的熱情與天分。而五十幾歲的她(身為一個歐巴桑),似乎也該進入副歌了,「我是不是該離開你 我不想介入別人故事 我是不是該離開你 我不想和別人分享你」藉由這一小段歌詞,陳文玲談起了-離開 這個話題。
▲旅人牌上,第一眼你看到什麼?
對於五十幾歲的她,離開似乎已經不是可以背對的議題,是時候面對生命中許許多多的離開,一張旅人牌替她下了小小的註解。旅人牌是塔羅牌中的第一張牌,圖裡,旅人的前面是懸崖,跳下去有可能是粉身碎骨也有可能是柳暗花明,然而不管怎麼選擇皆是離開。旅行與閱讀也都是離開,離開已知去向未知,未知這件事讓我們無法不去迎向他,然而未知也是困擾的。在2014年時的自由書寫,她寫下一段讓她感到害怕的文字。
▲陳文玲在自由書寫中寫下的文字
「壞女孩」就像一個魔咒,讓陳文玲陷入黯淡,猶如被人一腳踢進辛苦的懸崖,卻也讓她思考上一次被迫旅行是什麼時候。「多桑與紅玫瑰」就是被媽媽踢出去旅行的產物,但那個時候,媽媽其實已經過世了。出生於單親家庭,跟著爸爸長大,對於母親的回憶非常少,憑藉著田野、拍照、訪談的方式,陳文玲建立起對媽媽的記憶後出版了「多桑與紅玫瑰」而後又改編成電視劇。然而她母親開過賭場、當老鴇又做舞女的形象經過電視劇的改編,變成有情有義的女裁縫。
▲陳文玲出版的書籍
這件事讓陳文玲發現,這個社會其實不容許一個女人或一個男人真正的成為他自己。沒有人容許我們做自己,但你是否願意允許自己做自己?你是否因為社會角色,而抑了自己的本性?因為媽媽這個事件,讓陳文玲決定用自己做一個實驗,用十年的時間觀察、體驗與旅行。
若知道目的地就不是壯遊,於是陳文玲往相反的方向旅行。一張一張的塔羅牌串起了陳文玲的旅程,而那些看似散亂的旅行,其實存在一個邏輯。從 不知道自己是誰,然後離開了媽媽,也可以說進入一場有關於媽媽的旅行,在個過程中,她好像成為一個媽媽-在學校裡扮演母親的角色,也因為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於是試著用自己的人生做一個母親。
▲我們其實是不敢玩的人,於是陳文玲決定用自己做一場實驗
如今,旅行至此,好像要進入「父親」的旅途,但因為還沒離開,所以陳文玲也尚未知道未來的模樣,但她認為,在生命中,每一個人都要經驗一場爸爸或媽媽的旅程,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樣子。對於旅行,陳文玲坦承,她還無法將之解釋得很好,但旅行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它既不屬於愛情、也不屬於自己,也不屬於父母,彷彿就在無邊際中,慢慢找到自己的意義,但它也可以是沒有自己也沒關係的莫名其妙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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