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媚在決定合作的對象時,才能不是最首要的條件,初心才是。(圖/夢田文創提供)
文章轉載自:東森新聞雲 記者顏賽芬/專訪
蘇麗媚從創立夢田文創五年來陪伴過許多青年創業,包括「故事工廠」黃致凱、「起士公爵」王奕凱、SOS創辦人翁子騏等,她說,「大家常常會說我挑上誰,其實不是,大部分都是『你來找我』,告訴我『我就是要』,那我就盡量得『想辦法給』。」而對於上門的創業者,蘇麗媚只檢查一個條件--初心是否具有社會共利性?
蘇麗媚認為台灣並沒有給當代青年很好的創作環境,更回答不出台灣年輕人的未來在哪裡,「我覺得他們有點被困住了,環境告訴他們:你不能想的太偉大、我們資源很少、你這樣做會很危險、台灣就是沒有市場……種種說法把他們的想像力縮限在某種框架裡。可是我覺得這是個還滿矛盾的事情,台灣現在的困境就是需要當代青年的這種創作的能量,讓他敢偉大、敢幻想、敢衝撞,敢去冒險。」
「社會的共利性」也是蘇麗媚分享手中資源的初衷;她說,「我們這一代其實把下一代的資源消耗掉,而且消耗得很快,常常忘記我們至今沒有為年輕世代留下可能性。對我來說,看似屬於我的資源其實就是社會給予我的滋養和累積,而我必須還給他們。」
▼《釵派對》像一場華麗的冒險,由來自各領域的年輕表演者、創作者共同完成,蘇麗媚認為,這個作品所展現出來的世代勇氣是最大的價值之一。(圖為排練花絮/記者顏賽芬攝)
蘇麗媚表示,「這些事讓我感覺有個很強烈的信念,只要有適合的年輕創作者有感於他那個世代的不甘心,或者憤怒、不滿,我覺得我就必須給他資源,還給他一個可能。廖哲毅帶《釵》來找我的時候,他發出這個聲音,並不是因為他具體講什麼創作內容,而是他的憤怒、態度、不服氣,他的一定要,他覺得他為什麼不可以在台灣的困境中想辦法改變自己的未來?」
然而,對於來敲門的創業者,蘇麗媚檢視的條件是「初心」,「當他們來找我表達的時候,我會檢查他的初心和初衷,評估他做的事情未來對社會的影響性、共利性,而不是完成個人的夢想。我會去檢查這件事,而其次才是這個人的talent。」
以新劇種《釵派對》為例,蘇麗媚認為,「在我心裡面,《釵》更大的價值是代表當代青年的語言跟發聲,要告訴我們這些年輕人正在用一種他們的創作形式想要爭取未來。」台灣有全華文區最自由的創作環境,但卻普遍不敢想像,「希望《釵》連動到讓當代的年輕人知道,你只要敢偉大,你只要有夢,就要去做,不要怕,大膽去要一個『可以自己創造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