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一把青 #21, 22 降落的青春

文章轉載自：麥兜新世界  文/麥兜

“青春飛不高的, 也飛不遠

 大概就像運輸機吧, 搖搖晃晃的, 笨笨重重的, 慢慢就降落了”

民國43年, 以故事初期民國34年, 墨婷六歲估算, 現在十五歲了

十一大隊還是十一大隊, 仁愛東村還是仁愛東村, 墨婷還是村里眾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

空軍少爺兵, 天上飛的, 還是一樣打不贏陸軍

但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差別最大的, 應該是當年金陵女大飛揚跋扈的學姊汪影吧

少了當年好勝好強的尖銳

多了一點這幾年寡居帶著一個病兒磨練出的柔軟與溫暖

還是一樣的驕傲, 挺著腰桿過生活

卻不再銳利傷人

離開空軍村時有家人陪著, 而和小周重逢後卻是孑然一身的帶著娃娃

我想若不是小顧的猶豫, 汪影是願意嫁給他換取後半輩子的安穩

只是小顧心裡還放著那個人啊

自己憑什麼拖累他後半輩子呢? 又憑什麼拿走他的積蓄?

於是對小顧的不慍不火, 不自憐不自傷的勸誡

愛不到的, 不能在一起的, 何苦強求

是自己, 也是小顧, 更是小顧心底的朱青

情與義, 不該是命運的枷鎖, 鎖著小太太們一輩子

不再囚禁在空軍村, 不再過著接受別人同情憐憫的生活

帶著屬於小太太的驕傲, 抬頭挺胸離開空軍村

只是還是會擔心著, 這樣一個少婦, 該如何面對外界的艱難?

而小顧呢, 比起當年的青澀卻衝動固執

成熟了一點, 舉手投足間多了一點不羈

越來越像郭軫的感覺

跑去人家女孩房間睡覺是哪招?!

這倒是呼應了當年郭軫從撞球桌下出場的方式

只差墨婷沒有一視同仁的賞顆球

或許這種輕挑不羈就是屬於飛行員的看淡吧

有些想責怪小顧的猶豫不決

讓仍然保有那份傲氣的汪影無法自在的說嫁就嫁

但畢竟小顧不是小邵, 王剛也不是老靳

小顧並沒有”照顧學長遺眷, 理所當然, 願不願意, 我沒資格回答”心情

但的確又擔心倔強的汪影該如何帶著孩子過生活

把自己的積蓄給了汪影,  應該是心裡滿是朱青的小顧, 唯一能想的辦法吧

雖然經過這幾年, 覺得小顧談吐之間多了一份成熟

但總覺得當年差點害死朱青的蠻勁還在

故人相逢, 不知該是如何的光景??

“認識你太久了, 忘了自己的身分”

小周嚷嚷著芊儀變了

我卻覺得, 小周還是那個說話率直不圓滑的小周

芊儀其實還是那個內斂優雅的師娘

變的是身分地位環境

芊儀還是芊儀, 卻只是一個空軍村的非法住戶

不再是那領導著小太太們守著這個村子的大隊長師娘

於是一時開心損人的玩笑話

也無法笑笑帶過, 而是準準的扎在人的心頭上, 讓人痛到無法出聲

守著癲癇不時發作的偉成, 芊儀除了還不清的債務以外

已經一無所有了

小周可以理解芊儀的苦, 替芊儀的委屈抱不平

但這種歷盡人生顛簸後, 只能用低姿態面對人生的無奈

幾年來一路順遂, 受人尊敬的師娘村長小周, 大概真的很難理解

而偉成更是讓人無奈

處長的想像裡, 還是那個意氣風發

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十一大隊長

而現在其實還是擁有滿腹的專業知識

卻已經是個

欠了一堆外島加級甚至陣亡撫卹都無法償還債務的半殘的老兵

這樣一個爛攤子還不知該如何收拾?

“我覺得日子沒什麼不一樣，因為我還是住在仁愛東村…台灣的仁愛東村…”

對於自幼跟家人一起來台的墨婷

“鄉愁”應該是個很近又很遠的東西

看著東北老鄉音樂老師, 想念著自己其實沒去過的家鄉

看著邵爸拿著空拍圖, 激動的談著其實也沒見過的新奶奶

本以為這一切跟自己無關了

卻在看到乾媽和江叔時紅了眼眶

墨婷和邵爸以及小周的相處

其實都會讓我想到南京仁愛東村的生活

邵爸一貫的溫和體貼, 兩人比較像朋友而不是父女

但其實又很像很寵女兒的父親和很體貼的女兒

而和小周的對話

總想起當年那個抱著兩隻小狗揚言要去抓東北虎來養的小周

對於這個獨生女兒, 有些霸道的管教

但卻發自內心的心疼

墨婷其實很聽話, 但小時候是討價還價的絕食一半

長大後是各種小手段在母親眼皮下搞鬼

打打鬧鬧感情卻很好的一對母女

墨婷和汪影深厚的感情是這兩集蠻感傷的橋段

南京仁愛東村汪影打算應徵家教讓朱青捷足先登了

沒想到這段緣分在台灣又有了聯繫

墨婷不是小太太但卻是空軍村女人的縮影

整日守著飛機降落, 看著自己的玩伴好友們來來去去

頂著大隊長女兒的頭銜卻讓她更不自由

汪影看到的是自己, 也是那個年齡尚小孩子的未來

這集新角色焦飛登場

本以為是個呆頭鵝卻讓大狗無意間透漏真相

才沒見兩次面, 知道墨婷家教嚴格沒參加過舞會

特別”搞一個大的給她”

更別提還是利用大隊長頭銜去把妹把出來

墨婷帥氣灑脫

(總覺得別說發動引擎了, 把飛機開上天對墨婷大概都不是難事:P)

但眼神裡還是有一股屬於空軍村的哀傷

很希望在焦飛的帶領下, 小墨婷能夠自在開心微笑

不用擔心玩伴一個個消失的那一天…

“做夢我夢過, 仙境我從來沒去過…”

感傷, 卻帶著一絲屬於青春歡樂氣息的兩集

有的人的青春已經降落, 有人卻還正要起飛中

美得像從畫裡走出來的朱青只有驚鴻一瞥

看著發病倒地的偉成, 眼神中看不出憎恨倒是有一點憐憫

仙境沒去過, 倒是去過了煉獄

重逢之後回首來時路

對於這些物是人非, 心裡想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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