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Han
《偽婚男女》、《替身》分別於24、25日於三立電視台文創劇場舉辦VIDOL加碼試映會,不僅讓更多粉絲能夠搶先看到這兩部非常精采的電視電影,映後更有導演與演員一同進行映後座談,聊戲劇、聊拍攝、聊分享、聊愛情、聊婚姻──非常深度又真誠的分享,直面與觀眾進行互動與交流,不僅讓大家更了解這兩部作品,更帶大家一窺《偽婚男女》與《替身》的拍攝秘辛。
導演選唐振剛、李京恬演兄妹竟然是因為眼睛? 力讚王琄是「鎮戲之寶」
在劇中飾演兄妹的唐振剛、李京恬,異口同聲的表示其實第一次看正片時,都在檢視自己的表演、或是觀察觀眾的反應,直到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看才有辦法用「觀眾」的視角在看戲,此話一出讓導演直嚷「演員好辛苦」。周美玲導演提到,其實她是先選武剛、武柔這對兄妹之後,才去選飾演他們伴侶的演員──而導演笑稱,其實唐振剛跟李京恬的眼睛很像,笑起來的模樣也很相似,所以完全覺得演兄妹無違和!
至於在故事中的靈魂人物武媽媽──周美玲導演力讚,王琄在戲劇圈的地位完全就是「鎮戲之寶」的等級,所以在確認過她的檔期可以配合的情況之下,二話不說就請她出演武媽媽這個角色。唐振剛跟李京恬也認同,王琄真的是這部作品中的重要核心,她不僅把自己的表演做得飽滿、讓他們更能入戲,還能夠同事顧及到其他演員的表演,甚至是安全層面與技術層面的顧忌和考量,對年輕演員有很大的幫忙。
「兒女」從「媽媽」身上獲益良多 王琄一句話打中李京恬
周美玲導演也提到,王琄在拍攝現場真的具有整合所有演員、以及穩定節奏跟顧全細節的力量,讓這部劇更有靈魂。而很多一鏡到底的設計,唐振剛也提到,比起在拍攝過程碰到甚麼瓶頸或是難以克服、多次NG的戲,他在這次拍攝中稍微「卡住」的,反而是那場媽媽衝進來發現SAM躺在自己床上那場,不小心犯了周美玲導演所說「年輕演員難免會有的問題」,就是──把自己的表演顧好,但是忘了全世界。在這回的拍攝中,唐振剛也提到,從王琄身上學到很多,特別是更懂得所謂演員的鏡頭概念,以及對手戲的拋與接。
飾演女兒武柔的李京恬印象最深刻的一場戲,也是與王琄的對手戲。在一場情緒相對比較重的戲中,王琄在拍攝前淡淡的說了一句「放手也是一種愛」,完全打中到李京恬的心中!讓她在表演過程整個情緒很自然而然的流露。另外,李京恬也提到,關於「女女吻」的部分,其實因為她的情緒一直都在其中,所以是很享受在整個過程的,甚至導演跟她說「這是妳最後一場吻戲囉」,她還忍不住「蛤」了一聲。
導演爆料唐振剛片場最愛黏著王琄 李京恬、唐振剛現場四川話教學
導演透露,其實在拍片現場,唐振剛就常常黏著王琄,讓實際拍攝起來的感覺就像真母子一樣,真正入戲在其中。唐振剛甚至分享,他已經黏到王琄會開玩笑回「你不要一直黏著我!」的程度,不過他還是一直希望能夠從王琄身上學習到更多,笑稱自己還是「死黏不放」。
而關於語言,其實李京恬有跟奶奶學習四川話,除此之外,兩人也都有接受老師的訓練。唐振剛更分享,兩人在成都的時候還曾經多次跟計程車司機「練習對話」,也因此有很多生活化的話語放在對白當中,讓周美玲導演片場超驚訝「他們罵人都聽不懂」!不過,最讓人驚豔的莫過於並沒有跟著李京恬、唐振剛等人一起學習四川話的王琄,卻說的比誰都溜,而她只是到雜貨店等地去交流、去實地溝通,就能夠說得超道地!唐振剛並在映後座談偷爆料,王琄甚至還能用四川話罵人呢!
設計角色專屬的小動作 由外而內的幫助演員入戲
而李京恬跟唐振剛兩人都有一個「導演賦予的功課」就是,要為自己的角色設計一個專屬於他的小動作。像唐振剛在逛藥妝店的過程中意外發現一個特殊造型的護唇膏,且盒子上的SLOGAN就是「做自己有何不可」的意涵,讓他立刻靈機一動地將其設定為武剛的習慣動作;李京恬則是提到,其實她自己是不吸菸的,因此在「抽菸」這件事情上,她特地去學習、並且模擬身旁有抽菸朋友的一些動作,更增添說服力。
周美玲導演提到,其實從這樣一個比較「外顯」的小動作,很能夠幫助演員把表演的開關打開,讓他不自覺就「成為那個角色」,例如唐振剛,在他設計出「小剛擦護唇膏」這個小動作之後,他開始會不自覺的夾著屁股走路──這是一種由外到內的輔助。不管是聲線、姿態,都很容易因此在不知不覺中就變成角色本身。
多次討論讓情緒更到位 李京恬、唐振剛表示「愛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並無對錯」
飾演「裝錯身體」的雙胞胎兄妹,唐振剛與李京恬其實私下對劇本有經過多次的討論,而像唐振剛跟Sam雖然在此之前並不認識,但也有特地約出去喝咖啡、聊角色,拍攝出來的互動就格外真實。因此李京恬跟唐振剛不約而同表示,當每個演員對於彼此角色的想法跟設計,都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時,一上戲情緒就很容易到位,這是很自然而然的過程,而兩人都很感謝導演的信任、以及給他們很大的發揮空間。
拍攝完《偽婚男女》之後,李京恬表示,其實她覺得不管是同性之愛、異性之愛,那都是愛,並沒有對錯之分;而唐振剛則是引用了王琄所說的話、並以碳水化合物作為例子,表達其實愛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不管它是什麼樣子。
針對演員因材施教 獅子座的互相激盪創造出了《替身》
有別於給李京恬、唐振剛那讓演員設計角色專屬動作的功課,周美玲導演提到,用不同的方式去帶演員、因材施教,是她自己的原則。在《替身》的映後座談中導演提到,她只給了鍾瑶從「本」出發的指令、外加一句「我相信妳」,其他就完全交給鍾瑶去發揮。導演也盛讚鍾瑶整個聲線、姿態都變成了倪可的樣子,鍾瑶提到,其實第一步她是先從外型改變,再進而慢慢內化,而她參考了同志朋友,為倪可設定了一個「剛柔並濟」的形象。
另外,鍾瑶也特別提到,其實被導演信任是很棒的事情,不會有太多限制、不會綁手綁腳,更能夠針對角色去做創作,甚至讓她產生「倪可是屬於鍾瑶的」的感覺。私下其實是個浪漫少女的鍾瑶,也曾經問過導演為什麼不直接找帥T來演倪可呢?而導演一句「那為什麼還需要演員?」徹底激發了獅子座鍾瑶的鬥志。兩人在映後會談笑稱這根本是兩個獅子座之間的互相激盪。
「每一個瘀青都是驕傲的戰利品」 多年磨練後鍾瑶再次挑戰出演女同志
鍾瑶表示,其實看到正片播出總是可以勾起很多拍攝期的記憶,而她始終覺得幸運、覺得感謝能夠遇到倪可這個角色,她覺得倪可是一個很勇敢的人、而自己或許做不到如倪可這樣的堅強。在拍攝《替身》的過程其實身上總是有很多瘀青,而她覺得每一個瘀青都是驕傲的戰利品,自己在大螢幕上看到成品效果的感覺是滿意的。
第二次與周美玲導演合作,而且又再度挑戰女同志的角色,鍾瑶提到,其實先前在《死神少女》中感覺比較以「男生」的角度去愛女生,但是到《替身》拍攝前,經過這些年的磨練,也在角色中做出層次與鑑別度,像倪可她就是以「女生的角度去愛女生」,就又是不一樣的呈現。
鍾瑶在片場根本是「韓璐」? 拍攝《替身》入戲到忘記高度
聊到劇名《替身》,鍾瑶表示,其實有點呼應到每個人的人生,包括演員也是一樣,會不斷經歷被否定、被比較、被選擇的過程。而在故事後半段武行替身的部分,也讓鍾瑶感觸良多,她分享其實武行替身是很辛苦、也真的有危險性,但其實是很好玩的,在片場休息時她也很喜歡去找武行師傅們討教,也因此更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導演也提到,鍾瑶在片場根本就是「劇中的韓璐」!老是把「我的角色我自己來」掛在嘴上。
其實除了很多高難度動作之外,劇中像是貓道、象鼻岩,演員都必須要克服對「高」的恐懼。不過鍾瑶坦承,一旦入戲了其實就會忘記高度,因為劇中的倪可為了展現並證明自己有保護對方的能力,某種程度上是逞強的,所以她不可以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導演也認同鍾瑶所說,她提到有一場戲在喊卡之後,急著要上前去調整,結果整個在貓道上快走,事後自己也覺得很震驚。
當演員聽比說更重要 鍾瑶飾演倪可前功課做超足
除了克服對高的恐懼之外,鍾瑶也提到,像在象鼻岩那場戲不僅只有高而已,風浪還超大!除此之外,有一場戲是她要表現出自己吃醋的模樣,她在貓道上看著下頭盧婕跟班傑,但又因為距離太遠了所以沒辦法聽到兩人的對話,讓她有點茫然。後來,是把耳機接上去之後,鍾瑶才有辦法對其做出反應。鍾瑶藉此跟在場的觀眾分享──其實她覺得,做一個演員有時候「聽」比「說」更重要,因為聽到了其他演員所說,才有辦法去思考,進而對其做出回應,這是一個內化的過程。
而倪可的「帥」撩到了不少觀眾,但鍾瑶透露在拍《替身》之前,真的不知道何謂「撩妹」,甚至透過觀察直播APP去了解網紅的行為舉止,才有辦法揣摩倪可,她也笑稱,其實當入戲之後,那個「撩」就自然而然出來了,。而她在觀察的過程中,卻也可以明白為什麼很多人會喜歡看網紅直播,因為得到回覆的那種心靈滿足感,真的有一種在孤單之中被傾聽的感覺。
從紀錄片得到養分 周美玲是「社會觀察家」型導演
不少觀眾都對周美玲導演的「六城彩虹計畫」感到好奇,周美玲大方回應,之所以會選擇這六座城市,主要是因為希望以台灣這種比較自由、開放的視角,去描繪同溫層之外的故事,而首先周美玲導演以挑戰華人圈為主的城市做為目標。拍攝紀錄片的養分也幫助導演有更多創作上的想法,例如她曾經在一個案子中,看到一個男孩被當作「地震罹難後被升回來的小姐姐」,進而有了《替身》的初步發想,而《偽婚男女》中,也有「性別裝錯身」這樣的情節。
另外,周美玲導演也是典型的社會觀察家,例如在田野調查跟與朋友相處過程中,注意到了北京很多民眾都看直播、跟網紅直播的現象,以及在大陸的形婚比例甚高的情形,都被她放進了創作之中。而《偽婚男女》中剛開始楊朵與莉雅所居住的公寓,就是在成都的「拉拉公寓」取景,這也是導演巧妙放進去的元素。
現場分享愛的故事 滿滿感動留觀眾心中
在鍾瑶的提問之下,《替身》映後座談不僅有針對影片的討論,更讓現場的同志情侶分享愛情故事,形成有效的雙向交流,周美玲導演與鍾瑶也聽得如癡如醉,現場氣氛頓時充滿著祝福。
《偽婚男女》與《替身》兩部片扣緊了同性之愛,分別用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式去討論愛情與婚姻,不僅有浪漫、有歡笑、也有淚水,讓搶先看的粉絲內心滿滿的都是感動,也因為這樣映後座談的進行,有一種更能夠理解導演與演員創作想法的感覺,更加貼近作品。
【偽婚男女】
7/1 週六晚間6點 Vidol
7/2 週日午間12點半 公視
7/2 週日晚間5點 CHOCO TV、愛奇藝台灣站、Gagaoolala同志電影線上看、熱拉Rela 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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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7/9 週六午間12點半 公視
7/10 週一午間12點半 Vidol、CHOCO TV、愛奇藝台灣站、Gagaoolala同志電影線上看、熱拉Rela 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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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看過這兩部作品的朋友,請千萬記得把播出時段筆記起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