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視《紫色大稻埕》楊烈演思鄉戲演到飆淚止不住 連導演葉天倫喊卡都不知

左起 施易男 楊烈 嚴藝文

公視週六晚間九點檔文學大河劇《紫色大稻埕》，赴美拍攝，楊烈（飾老年郭雪湖）的思鄉戲，一場比一場催淚，最後，楊烈忍不住悲從中來，飆淚止不住，連導演葉天倫喊卡都不知。原來，楊烈憶起三十年前面臨人生最低潮，沈潛日本，心痛的思鄉情懷忍不住湧上心頭。《紫色大稻埕》描繪當年郭雪湖旅美無法回台灣，只能望著太平洋思念彼岸親友，直到好友江逸安的兒子幸雄（施易男飾），帶著死去父親留給郭雪湖的一封信來相會，忍不住悲從中來…。

嚴藝文（飾郭雪湖老婆林阿琴老年）說，這是到美國的第一場戲，楊烈完全無視於時差，精準演出，將他鄉遇故人兒子的激動情緒演得滿滿的，讓在旁等戲的她也大受感動。楊烈說，這場只是小意思，那場在夕陽西下，望著舊金山金門大橋的思鄉戲更催淚。拍戲時，他腦中不斷浮起日本童謠〈晚霞〉（日文原文〈夕燒け小燒け〉）描繪的情景「晚霞滿天，夕陽西下，山上寺廟裡的鐘聲響起，大家手牽手，一起回家吧，和烏鴉一起回家吧！」然而，想回家卻歸不得，讓他忍不住落淚。

「另一場更厲害！」楊烈說，令他至今無法忘懷。就是那場他與施易男走在郭雪湖故居的後山上，遙望太平洋的那場戲。想像著郭雪湖每天都要走到這裡，望著遠方的家鄉…「沒有對話，戴著墨鏡卻飆著眼淚…，我自己也忍不住對著海面不停的揮手，情緒滿到令人完全崩潰，連施易男也哭到爆。」

遙望遠方的家鄉

他說，當導演描述著情境時，他腦中突然響起?本九演唱、紅遍全球的日本演歌〈昂首向前走〉（日文原文「上を向いて歩こう」，又譯「壽喜燒」）。這首曲子，在?本九空難過世後再度走紅。這時，也恰巧是楊烈在1986年以《飛揚的歌手》奪下金鐘獎「男歌星演員獎」（即現今「金曲獎最佳男歌手」前身），高處不勝寒，又難逃「金鐘魔咒」，陷入事業低潮，不得已只好遠走日本駐唱。這首歌，時時陪伴著楊烈，歌詞描繪的正是他當時的心情，也與郭雪湖的思鄉相呼應。歌詞大意是：「一名在夜裡孤獨徘徊的男子，必須藉著抬頭向上望，使眼淚不致落下的情景。」他講著講著，又忍不住哽咽，「時過2、30年，想家的痛還在。」

拍戲時信手拈來，楊烈更即興創作了一首曲子來抒懷，歌詞是「大稻埕，淡水河邊看星星，吃酸吃香一起去。圓環邊，吃鹹吃辣，來去夜路店。大稻埕，有我的名字。」

《紫色大稻埕》是楊烈與青睞影視、導演葉天倫合作的第三部作品，先前曾合作電視劇《含笑食堂》及電影《大稻埕》。楊烈對葉天倫讚譽有佳：「年紀輕輕卻很有才華，很有內涵」，更懂得運用音樂引導演員進入角色情緒。在《紫色大稻埕》中播放日文版的〈望春風〉勾動思鄉之情，在《含笑食堂》中播放閩南語翻唱版的〈何日君再來〉，幫助楊烈情緒激動後卻充滿轉折的十多分鐘獨白戲，最後讓他哭到毫無保留。「這是我首度感受到音樂有這麼大的魔力，幾秒鐘讓我完全進入情緒。」楊烈說。他更佩服葉天倫，赴美拍戲僅12天，就拍完他全劇22集的戲，在在顯現導演導戲及調度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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