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者馬欣為讀者帶來「寂寞音樂考」
寂寞或許是人類自出生就需面對的考題吧?或許也不是考題,而是如何自處的感嘆。在挖掘、書寫虛擬戲劇或真實世界之中的人物似乎特別有一套的馬欣,搓揉了電影與戲劇與人心幽微之處,娓娓書寫出《反派的力量》、《當代寂寞考》。在6月17日的晚上,馬欣用她獨有的理解帶領讀者進入「寂寞音樂考」。
▲東尼瀧谷劇照 圖片取自網路
在村上春樹尚未被時報出版時,二十幾歲的馬欣就已認識了村上春樹,而被「拯救」了。「我是一個跟影子相處,對話的人。」這段出自於電影《東尼瀧谷》的一段話,像閃電般擊中馬欣,使她久久不能動彈,這句話劈開她的回憶,觸及她的童年,「我是一個跟自己影子相處、對話的人。」馬欣如此自白,也是這個原因促使馬欣寫下《當代期末考》。
▲小時候馬欣希望消失在眾人眼前
「如果生氣就發在自己身上吧,如果不甘心就折磨自己吧,我向來都這樣想,能默默吞下去,就那樣全部往肚子里吞,一直以來我都努力把那個(盡量改變形貌)放進小說這樣的容器裡」 這是村上春樹在《關於跑步 我想說的是》中,寫下他為什麼創作的原因,也是觸動馬欣的原因。將自己比喻成大雄,她不會反抗小夫,不會向胖虎反應,也不會向靜香吐訴,馬欣說,她是希望消失在大家眼前的小孩,這是一種孤單。
孤單創造了隱形的朋友,查爾斯·舒茲的史努比是,藤子·F·不二雄的哆啦A夢也是。隱形的朋友是自身情感的投射,越積累他的形象越飽滿,然而當累積越來越多時,他必然需要一個出口宣洩,無論是用繪畫、文學或音樂,這或許是大多創作者的緣起吧?
▲電影黃金時代敘述作家蕭紅一生 圖取自網路
文化是會燃燒的灰燼 只是要用生命去燒。《鋼琴師和她的情人》中的艾達為了彈奏鋼琴奮不顧身,而片中的男人不懂她的堅持;作家蕭紅在顛沛流離中筆耕不輟,在當時的潮流中獨樹一幟,這一虛一實的兩名女性的寂寞讓我們感受到平靜壓力下的波濤洶湧,在我們這些觀看者的眼中她們是悲慘的,但對堅持自己想做的事的她們而言 是嗎?這是一道無解的題目。
▲馬欣以踏血尋梅的丁子聰為例
我們常說:堅持。但有太多雜音使你迷失、無法辨別方向,如何使自己聽到「遠方的鼓聲」?馬欣說,或許要在四十歲之前不斷扎根,才能聽到遠方的鼓聲,而這始於「求知慾」,我們必須強迫自己去看,不管是社會的黑暗或者是人心的殘酷,我們不能容許自己轉開頭,假裝告訴自己「這不存在。」在這之中,馬欣用電影、用文學,用音樂、讓讀者去聽去看那些我們必須去關注的現時,書沙龍最後以一首獻給小丑的歌曲最為結尾,「…原來小丑對社會如此灰心,是因為他原來對這社會是有愛的…」
I started a joke,
which started the whole world crying,
but I didn’t see
that the joke was on me, oh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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