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劇心得】妹妹最終回—第13種悲哀：他們一定會重逢

文章取自於Shall we Freedom

本心得文長且爆雷甚多！(你雷中有我，我雷中有你)
不願提前被雷轟到，或不耐作者囉哩八唆、沒完沒了亂murmur者，請移步喔^^

不知道是誰說過，
如果你無法成為一個詩人，那就活得像一首詩吧。
但是我們都太平凡了，平凡得不能活成一首詩…
那麼，至少也讓我們活得像詩裡面的一個字吧！

所以，你會是哪個字呢？ ── by 周繼薇

妹妹最終回裡的每個字，都像詩人用刀刨著她的心臟，按著現實本就無法妥協的無奈，一刀一刻，再用眼淚洗去成品上的血漬斑斑。
無論「被愛」還是「悲哀」，那都是妹妹裡，每個角色人生被洗滌、折射、反映出來的真實光彩。

最終回的序幕，由戴耀起為「戴耀起」所作的最後一點掙扎和努力，拉起「一個好人」與「責任」、「自私」拔河的開端。

『法律明明就給你一條路可以逃，你為什麼不逃？』
法律是死的，可是人的心是活的…
『所以我才叫你學會自私啊！你不是說你學會了？』
真的，一定要，活得那麼自私嗎？
不是說，不要讓周繼薇變成我媽嗎？所以我不能跟戴立晨一樣，不負責任。

一部戲裡，完全沒有一個目標明顯、令人憎惡的「壞人」，其實才是最教人心痛的。
因為你沒有辦法指責任何一個人，說：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真的好笨(壞)…
(尼雞編編也超贊同這觀點!!!就是因為沒有特別惡的人才讓人揪心…)

13集下來，我從前面不諒解戴耀起的自私(想永遠擁有)、怯懦(怕最後失去)，受不了他先天至高無上的自卑與自負，並極度白眼痛恨他名為推開、實則兩邊都辜負了的「腳踏兩條船」。

我一度是很討厭這樣不乾不脆的男主角的。。。

可是，直到第13集最終回，戴耀起的不乾不脆，竟然成了，比近期任何一部偶像劇中瘋狂執著於自我成全的男主角們還要來得乾淨俐落、令人髮指卻又不忍再多加苛責的，乾脆男人。

他乾脆就，放過周媽媽，也放下周繼薇了，

他乾脆就，跟周繼薇回到哥哥妹妹的原點，

他乾脆就，走了。

他的悲哀是，他想要當一個負責任的好人，可惜，他只能是「戴耀起」。

『你不能對別人自私，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家周濟為自私啊？你為什麼不能為了她，當一個沒有心的壞人？』
就不能，讓我當一個真正的好人嗎？對周繼薇負責，也對他們負責。
『可以啊，因為周繼薇很愛你，你當然可以拖累她。』
只是拖累嗎？難道不會有一點點幸福嗎？
『你是說那種每天只為了錢在煩惱的那種幸福？你以為婚姻就是兩個在一起就是幸福嗎？』

這一段痛徹心扉的”母子”對談，之所以讓人心碎淚崩，就在於一個愛女護子心切的母親、不甘兒女只是為了道義上的還債，摧毀拖垮未來幾年甚至是十來年的貧賤夫妻百事哀生活。

周媽媽每句話的用字語氣都無敵深重，矛盾的是每一個刻薄犀利的反問，都像一把雙面刃，不僅切割粉碎了戴耀起已然卑微猶豫的意志，也深深凌遲了自己氣疼子女不夠自私的心。

最恐怖也是對戴耀起最一擊必殺的鎩手鐧，就是這句：
『如果你是周繼薇的親哥哥…』

如果你是周繼薇的親哥哥，你希望你的妹妹過什麼樣子的日子？

戴耀起其實「只是戴耀起」，他想要當一個不自私的好人，但他卻沒辦法面面俱到。
他問周太太：我該怎麼辦？
周太太卻要他反問自己：如果你是周繼薇的親哥哥…

很多觀眾看完最終回，一片罵聲，認為耀起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畢竟，是900萬，不是9000萬，(也不是爸爸坐牢15年可能得要幫忙打一輩子官司前途茫茫靠不到岸的窘況~)

畢竟，後來周爸爸周媽媽也願意拿出他們的退休養老金(+周媽超級會扛的私房錢)，算算約可幫忙先償還近500多萬的債，

等於戴耀起跟周繼薇只要前幾年先撐著點，這筆債務，很快就會還清了，
往後的日子，串燒王子仍然可以抱著小胖公主，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

如果「只是戴耀起」，這樣的日子，就會是他所想望的，也是他一開始來找周媽媽談請求的目的。
(請大家回到第一張圖：可不可以…再給我兩年時間？)
(and請大家回想回想，那一句「只是拖累嗎？難道就不會有一點點的幸福…」)

然而，(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麼地悲傷…)

他對拖累周繼薇之外僅存的小小幸福盼望，在被心疼女兒吃苦的周太太毫不留情狠狠踩了一下，到最後，戴耀起才發覺，自己已經「不能只是戴耀起」了！

如果他得用周繼薇親哥哥的角度來思考斟酌所有的事情，他難道會希望，自己的親妹妹必須過著每天兩人總共只能花用150、日日喝粥、眼睛一睜開就得煩惱錢、錢、錢的苦生活？

他希不希望？

他不會希望的。

周媽媽，我是真的很愛周繼薇。

為了補心得，又回去重re了兩遍第13集，
直到現在都還覺得徐譽庭的劇本故事好雖好，細膩歸細膩，

但確實對這樣愛逞強兼之成長背景導致自小難脫濃厚自卑情節的戴耀起，著實太狠了點。

(顯示為：為戴耀起流下兩行心酸清淚…)

而對於黃嘉千演的周媽媽呢？

編劇的心機，是要把觀眾的心臟怎樣翻過來又覆過去地撞擊、摳抓or撕裂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 XD
我在看黃嘉千那種千般不捨但卻還是要硬著心腸講出要戴耀起放過周繼薇的畫面，
搭配天殺的催淚到死無怨尤的【你值得我慷慨】旋律配樂，當下內心真的閃過萬種哀嚎：

天哪，編劇大人您為什麼要對觀眾這麼殘忍~~~~

我管不動周繼薇啦，你也管不動，你要上山要下海，她那死腦筋一定是跟著你。她要過那個苦日子是他自己決定的命運，可是我這個做媽媽的，可不可以拜託你，你如果不能對別人殘忍，為什麼你不放過周繼薇？

其實妳也知道，耀起是個好孩子，
他肯對別人負責，就一定會對我們繼薇負責的，對不對？
反正啊，我們做父母的，這一輩子就是為了兒女而活的。
能夠替兒女們解決困難，也是我們最大的快樂啊。 ── by 周爸爸

萬一我們倆老了，沒有人養，怎麼辦哪？
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就陪妳到大街上去要飯。
…悲哀唷！
妳沒有感覺嗎？就是因為有悲哀，快樂才會比較快樂嘛。 ── by 周爸爸

你(們)沒有感覺嗎？
就是因為有悲哀(糾逼哀)，(周家的)(妹妹這部戲的)(觀眾們的)快樂才會比較快樂嘛。

我下輩子，不要再當人家的媽媽。

(令我大淚崩的一句話~~黃嘉千明年不因周太太這個媽味十足、賺人熱淚又讓人捧腹翻天的母親角色拿個金鐘獎，這怎麼說得過去啦~~~捶胸頓足ing )

天下父母心講完，緊接著來到…真心話大冒險…
(話說我的心得廢話會不會寫得太多？)

因果因果，正所謂有因，才會有果。

在這邊我還是要持續給與我所尊敬、景仰的徐譽庭編劇，13的13次方個讚，以及對【妹妹】劇情鋪排、述說故事的方法與順序，表達本人內心無比的驚喜、欽羨與讚嘆~
男主角跟女主角談分手的橋段對白，台灣劇我看了應該算多的了，
近期剛有一個本人內心非常喜歡、喜歡的程度是2的100次方加上3的75次方個愛心數量那樣多的一部戲劇，也是男主角跟女主角談分手的，(沒錯，就那部啦)

說起來也是奇怪，

平平都是男主角為了某種「自私」的理由離開，

平平也差不多都用了「真心話大冒險」的方式，把女主角刺得體無完膚，

可是戴耀起的「反串告白」，竟然讓幾乎身處全視角的觀眾-我，內心即便堵了一大口悶氣，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任何鼓動他們「不可以不在一起」的話。

因為，戴耀起的真心話，看起來雖像違心之論，但他描述這一段與周繼薇在一起後所遭遇碰撞的心路歷程，卻又字字屬實，真的也是自己深刻感受，並非強逼造假。

他為什麼要硬著心腸對周繼薇說這些話？

戴耀起那始終懷才不遇、辜負家庭、毫無責任感的父親，是因；

戴耀起始終希望，能夠擁有一個一輩子對他不離不棄的妹妹，是因；

戴耀起沒有得到周媽媽應允的「可不可以再給他兩年，讓他做個好人」，是因；

周媽媽對戴耀起說，那你就不要害她，應該祝福她，你就讓她徹底死心，讓她找別的、真正的幸福…是因。(還是最大的因)。

我快要變成一個只有利益關係、而沒有朋友的人了。

小色其實他是他爸在外面偷生的。

他們恨不得小色滾出他們的世界。

「其實你根本是在幫我啊，不然我怎麼可能分得到我爸的遺產？」
「不過你跟小胖嫂的喜酒，我看我大概是吃不到了。」

小色，為了我，去澳洲，交換他們全家的保單。
他一直把我當成他的親哥哥，他很怕孤單。。。

還有小爽，媽寶一個。

你知道這個房子，還有串燒店那個房子，從我第一天認識他到現在，他等於是半買半相送地租給我。由其這八個月，他沒有收過半毛房租。

「我每次去他店裡白吃白喝的，也都沒付錢啊。」

「朋友嘛，本來就要互相的啊。」

「沒有朋友的人生還叫人生嗎？」

還有小風。十九歲，開腦手術，死裡逃生。妳不要每天看他悠哉悠哉地在那裡滑手機，其時他每天都在擔心，他的腦瘤會復發。

「先提醒妳喔，今年的禮物超貴重的。待會兒不要嚇到昏過去囉！」

(抽出保單來這一幕，搭配楊麗音動容的表情，坦白說，有擊中到我的心)

(跟我的眼睛)

(十一姑：你有沒有覺得~~~熱~~熱~~der~~~~~)

「媽，我會努力地活著，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私心覺得，
最終回這樣錯落有序地一一交代小色、小爽、小風三兄弟對於戴耀起義無反顧地相挺，真的讓每個角色的個性、背景、歷程，都回甘豐潤得更立體且各具特色了！
身為他們的「起哥」，原來曾讓每一個看似無用耍賴的弟弟們，感覺到被需要與不孤單…

我在前幾集看到這三個鎮日無所事事的少爺，還曾真心覺得他們只是利用耀起想耍威風的老大心態，騙吃騙喝、毫無作為的媽寶渾蛋三兄弟耶^^ 當然在後續的劇情中，每個人的作用都逐漸彰顯，而且還點綴得恰到好處，北休滴北咻ㄍㄧㄢˊ…(不會太甜也不會太鹹)

超、喜、歡這樣的敘事法！不但首尾呼應，而且情感更豐沛完整~

而戴耀起的不快樂，卻還沒有說完……

我覺得，自己非常可惡。眼睛裡只剩業績、錢，真的很窩囊。

我失去了我最想要的生活。

我就喜歡兄弟們要死不活的一起打拼我們的小事業，

我就是喜歡我的朋友來找我白吃白喝，來找我耍賴，我就是喜歡當她們的起哥，而不是累贅。

妳懂嗎？

你(們)懂嗎？
所有真心但卻傷人的話語，在不同的情境，不同心情下被講述出來，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端看說出口的那個人，當下希冀這些話語，能夠幫助達成什麼目的。

我想要快樂地跟妳生活在一起，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所以我把這些問題說出來，好吧，妳可以幫我一起度過，我很高興，

就讓我們一起面對，為了「好好地在一起」後可能碰到的生活挫折、經濟問題，還有心情不甚美麗的原因etc.我想我們一定會一起努力出一個共同的方向或答案的…..

但如果我想要的目的，是結束…

如果我是妳的親哥哥，我只想告訴妳，

我因妳而不快樂，我有埋怨，這些也許我都可以忍，妳也可以，
可我不想妳為了之後可預期的「不夠幸福快樂」，而對這樣日復一日的辛苦，不停地忍讓、犧牲，像雪球般積攢那些會漸漸磨損折傷我們對愛情所有美好期待的，抱怨。

愛情其實就是一種磨損。

所有的忍讓犧牲，只會讓當初所有美好的一切消磨掉。

所以為什麼不把最美的時候留在這裡呢？可以跟我好好地分手嗎？

對不起，本來我以為可以帶給妳幸福的，但是沒辦法，
我只是個他媽的戴耀起。



你會記得我嗎？
當然，妳永遠是我最好的妹妹。
那你會，回到你喜歡的生活嗎？
當然啊，
會很快樂嗎？
……

不會，
因為你們兩個人都要看著對方很快樂，自己才會快樂。

會，
因為你們兩個人，都會因為對方希望自己快樂，而努力快樂。

小繼薇：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因為我是你妹妹…
耀起：謝謝。可惜…世界太大了，所以並不是我們說得到的，就都能做得到…

小耀起：說啊，是誰欺負妳，我去揍他。
周繼薇：一個男的，喜歡留平頭，喜歡用鼻孔看人，喜歡不把話說清楚，喜歡逞強，喜歡讓我找不到他…

這個世界上，不幸的故事真的很多。而大部分的我們，其實都在老天爺的庇佑之下，讓我們擁有家，還有愛我們的人。至於那些小小的悲哀，那些為我們的生命留下了刻痕的人、事、物，也許就是大腸麵線裡的大腸，蚵仔煎裡面的蚵仔，讓一切，更有了滋味。── by 周繼薇

在看13集最終回前，我雖然看似都很瘋狂地追劇，
實際上，我常常會漏了每一集的開頭。
雖然我知道那每一個夾雜實事或故事的動畫，其實都是編劇想要藉以傳達的一個什麼概念，給觀眾去想、去聯結妹妹劇中的每一個主角人物，
可是，我就是常常漏了看。
殊不知啊殊不知，原來這個故事早在第一集的第一個開場，就埋下了妹妹可能的結局。。。連那悲壯的配樂都TMD那麼悲切的符合！

如果漏了第一集的開場沒有看，最終回的經典，將不會成就得那樣完美。

最後的最後，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幾多年後，
開始跟「曾經」說再見，卻又把每個月的17號固定留下來，在串燒店裡盡情放肆思念戴耀起的周繼薇，一邊吃著光光、立正為她默契烤好的大腸包小腸，一邊說著一個故事。

那是一個關於『永恆的長城』的故事。

一個女人和她生命中的靈魂伴侶，約好要一起完成一個，和「長城」、「愛情」有關的行為藝術作品。
他們分別從長城的兩端出發，然後會合了，擁抱，在彼此互道珍重後，他們用了一個最優雅的方式，分手。
把「愛情最美的樣子」，留在永恆的長城。
那就是他們共同創造出的一個「永恆的作品」。
為了這個作品，他們犧牲了「永遠在一起」，因為，「永遠」只不過是「巨大永恆」裡的一秒鐘而已。

坐在串燒店老位子的繼薇，吃著那個充滿回憶典故的大腸包小腸，她說：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把永恆留在長城的故事嗎？
那個錯身而過，約好不再見面的女人和男人。
在好多年好多年之後，女人又推出了另一個作品，用每一個五分鐘專注凝視著一個陌生人，一個又一個的五分鐘，一雙又一雙陌生的眼睛，向她無言訴說著…
然後有一天，有一個好熟悉的身影，走向了凝視的女人…
是他。女人的靈魂伴侶。

他們開始凝視著彼此，以五分鐘，以沉默，以遺憾……

(真心覺得這一段的配樂搭配如上對白，讓人聽了滿心震撼啊~~~~)
(那首歌，是陳惠婷的：黑鳥—單聽配樂比較悲壯。)
(最後畫面，中年戴耀起揚起那抹滄桑釋然的微笑，旁白剛好落在一句「以遺憾」…)
(顯示為瘋狂、崩潰、心痛，卻釋懷—他們，終究重逢了~~~)

活在【妹妹】這部盪氣迴腸的詩裡，
也許周繼薇和戴耀起他們最終代表的字，就是永恆。

在「永恆的被愛」裡，「永遠的悲哀」很可能只佔據了其中很短很短的一瞬，
而無論是永恆的「被愛」或永遠的「悲哀」，那都是他們最真實的人生。

第13種悲哀：他們一定會重逢，卻也許要在2025年。。。

****【後續補述袁方part】***

周繼薇跟阿斌哥說，自己在等自己相信那一切都已經是曾經了之後，她又遇到了袁方。

雖然是史上無敵超級男二，但我本來是覺得他其實可以不用再出來，
維持先前那個充滿美好悽愴又令人回味再三的「遺憾」就夠「圓滿」了，
可是，編劇還是要老袁俏皮地再冒出來，為周繼薇(還有觀眾們)帶來關於戴耀起後續的可能答案…

以前的我，應該是絕對不會跟妳說的。
到底什麼啦？
我查過那幾個債主，還有戴耀起的匯款紀錄…他現在應該在台灣。

我個人並沒有很喜歡綠豆湯的那個梗說，
總覺得再怎樣努力想接近或安慰那個讓你心動的女孩兒，卻對她做出如此鑽人回憶、甚至有點像在傷口灑鹽的舉措，就是有點…不夠聰明。
還有，後來火車上的再次「順道經過」… 也讓我感覺，袁方除了一秒變柯南外，還會一秒變跟蹤狂唷XDDD

這樣讓我開始很擔心，我到底要多努力，才能讓妳愛上我？不過我這個人就是不服輸，所以我會繼續努力…

奉《聰明人不該做的事》為 處世bible 的老袁啊老袁，
『活在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有義務不要替自己惹麻煩』，還有，『壞蛋不可饒恕，笨蛋也一樣！』

被拯救而陷入了另一份心動之後，
你也開始成了『如果替自己惹麻煩，就是不可饒恕的笨蛋』之人了嗎？XDDDDD

****【關於繼薇手上的那個戒指】***

個人解讀為，

已婚，她就是結婚了啊。

也許盼望兩人能在2025年重逢結合的妹迷們，會想瘋狂掌我嘴、或搖晃我肩膀叫我別再說了。

一開始在看到那個畫面時，我就直覺地認為，周繼薇已經結婚了，生活一定也過得十分美滿幸福，這點立正幫她確認過了(立正：看起來沒說謊)，並且，大顆大顆看起來貴鬆鬆又華麗麗的鑽戒，也證明了周繼薇一定嫁得很好，(不負媽望？)

至於是不是嫁給袁方，我私心希望不是。但總之是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一切，都恢復原本的軌道，越來越好了起來。

不過我也可以提供兩個腦補想法，

一個是，那是周繼薇在三米店裡買的，『勇氣』系列的戒子。

一個…本來想說，是方紹敏還給戴耀起那個『打折過』的戒子。(但因為款式不同，其實已經被我自己推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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